說是如此,但我仍是學不會
最漂亮的道別
即便我懊喪地反芻那無以名狀的轉捩點
徒勞,
是比悲哀更純粹的東西呢。

我想不該頹敗如是
但妳的態度讓我無以為繼
原先以為是我的錯,或者妳的
悲哀的是我深知並非這樣

原諒我無法對妳坦言我的不悅
因我也同等地喜歡原先共事的氛圍

以為只是時機不對
或者只是天氣不好
但沒有什麼是理所當然的,不是嗎?

說穿了其實是小事,不過
曾幾何時我是那麼在乎
妳傾聽我的快樂與憂傷
如今的我越來越不認識妳了
至少意識是這麼覺得
這讓我無法毫無保留地相信妳
我也不想這樣的......

其實我很害怕
怕我會像過往的處理方式那樣
怕又平添了一則必須憑弔的回憶

罷了,誰也沒料得會是如此
妳必須瞭解我無法繼續下去
雖然錯過就真的錯過,但我還是打了這篇網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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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最漂亮的道別>    隱匿


不斷擦身而過,在這城市裡,
我們很快就學會了,最漂亮的道別。

總是在咖啡館裡,互相啜飲著對方的苦味。
我傾聽,以你不敢相信的認真。雖然,
我酸溜溜,又帶著刺,並且隨便地下了結論,
我說:你並不愛他。
而我則,只愛我自己。
反正我們都早已知道了:誰也攀不上去誰的孤島。
這些事,以及所有的美好醜惡,都早已發生,
且將,永遠存在。

存在。
停留在,某個蜻蜓點水的薄膜之上。
就這麼,靠著水面張力茍存賴活著。
也許我可以抗辯?為強大浮力找託辭?
為臨水照鏡的姿態,尋覓一則,深不可測的寓言?
但我總是顧左右而言其他,我說這一切是因為:姓名學。
或者,就是:雲的形狀不對……

我們說了再見。其實,是騙人的。
不會再見了。我責怪命運:
如果,不是這樣遇見你,
你綻放如春天的笑容與我何干?
那令群星失輝的眼也不會含嗔帶怨,對我凝望。
我維持著身形緊緻高貴,在離開的路上試圖步履輕捷,
將爆烈的哭,包覆於內。
然而,僅僅一首歌就擊潰了我,
我在任何一個回首之間,灰飛煙滅……

不斷擦身而過,這城市裡,日復一日地,
我仍然,走在扭曲變形的街上。
穿越了一群又一群的上班族巨蟲。
在36度的中午烘焙自己。感覺消失。
感覺某些嫩綠,灼痛著,蜷曲起來。
某些發酵、膨脹,散發剛出爐麵包香、茶葉、咖啡香。
強大的焚風,將我颳向了並不安全的,安全島……

雖然到了最後,你還是看不懂我的詩。
但,這已是我所能寫的,全部。
以及,最清楚。
反正,事情本來就是這樣。
然而,你永遠不會知道。


Ps.
事情本來就是這樣──黃韻玲歌詞
然而,你永遠不會知道──陳昇歌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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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到了最後,妳還是看不懂我的網誌
妳永遠不會知道,但這次我卻用如此迂迴笨拙的方式
希望妳知道,我曾以為再見是真的會再見。

如果業還有施捨所謂的抉擇
我想它應該在妳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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